太清池畔,粉青色的纱幔堆叠出一番秀丽与绮靡,五色的丝绦缚在特制的落地灯笼上。

五步置一,洁白的牛皮灯罩里撑着黄金打造的六角灯盏。灯罩上细细看去并没有一丝缝线,全是用锻压收的口。里头燃着的并不是普通的丈烛,而是添了香料的鲸脂,暖烘烘的淡金色光芒,裹夹着丝丝缕缕的龙涎香味,勾勒出让人如梦如幻的靡靡。向着太清池排列而去共有十桌之多,云鬓堆叠,巧笑盈盈,各色的艳装让宫妃玉砌雪塑的酥胸半lou,时不时瞬瞬坐在中央大圆桌上首的慵懒男子。

他眯着眼睛,嵌绿玉的黄金扳指抵着杯沿,看着美酒,面无表情。

当真身在福中不知福。

他的左手下坐着气色不佳的皇储妃,虽已换上了明绿色的宫装,但还是掩不住疲乏与病弱。

楚轩谣看着素酒中自己的倒影出神,看来要好好疗养一番,这、这太气血亏虚了,什么世道嘛!她本就矮小瘦弱,这番回来,宫妃看到她都忍不住要咧嘴,频频不经意地扫过她的前胸。

隐台词是:真是委屈了皇上。

如今楚轩谣也不祈祷能凸出来,能不凹进去已经是大幸了。

不过秦雍晗也好不到哪里去,太后一见他就慈母式地痛心疾首道:“黑了……”据说在场的连隅和洪澄都一时没忍住,被不用黑着脸就很黑的秦雍晗罚了两个月地俸禄。

而静贵妃坐在他右下首。温娴一如从前。

秦雍晗和她两人不时轻声聊上几句,免不了的后宫事女儿心,可被他们一扯就公事公办的样子。静毓诗竟一点也没有腻烦,一味淡笑着,只是看楚轩谣的眼神更深了些。楚轩谣不经意一扫,已经别扭地转过头去,不敢再触碰那泓幽泉。

“皇储妃一路辛劳服侍。可要算头功呢。”静毓诗抿了口素酒,朝秦雍晗温温一笑。桌上的宫妃们都纷纷举起酒杯朝向楚轩谣。却看见金属相碰,缘是秦雍晗散漫地搁下双重酒盏(注:是两头都能喝的杯子哦!)。

“头功?”他散漫地笑着,眼神冰冷。

楚轩谣心里叹了口气,八点档狗血啊……她低着头不响,自顾自夹菜,不用装就很小媳妇了。在莺声语乱的半个时辰里,她不停地回忆起她十九年人生征途。叹惋之余委屈地咬了咬唇,眼里终于浮上了层层叠叠地雾气。

“皇上,臣妾身体微恙,想先行告退。”

秦雍晗不由得出了口大气,掉几滴眼泪居然要半个时辰……他漫不经心地一挥手,伴着低低的嗤笑,只有静毓诗听得到。楚轩谣背过身一拐一拐隐进小径上,单薄地背影很快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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